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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的风吹起来了,吹过树梢,吹过街道,最终吹到了M市著名的M中。 M中大门敞开,像巨大的怪兽张开血腥大嘴,等待着鱼虾的涌入。
进了M中大门,左手可看见雄伟的游泳馆,三层高并可容纳上千人进餐的食堂。右手有“画”着近三千年名人文士的长墙,墙后是400米的标准跑道,保养尚好的足球场,篮球场,排球场。通慧楼,铭志楼,逸夫楼这几幢教学楼并列着围绕着操场。这大概是M中的一点点气势。
吴义是一只普通的鱼虾,进入M中,看到这么大的气派,他并未啧啧称奇,反而在心里暗骂自己为什么报了一个这么大的学校,出门上网定要费许多功夫。因为学校太大,走动想来非常浪费时间。想着许多上网时间被走路浪费,真是一件让人痛心的事情。
进入寝室,吴义惊讶地发现有独立卫浴,有实木衣柜,和摇起来不会吱吱作响的铁床。他十分不解,忽而又想起上楼时瞥到墙上的紫荆花,思路便豁然开朗起来。紫荆花开在M中,吴义十分开心,以至于忘记了紫荆花开的缘由。人大抵是乐以忘忧的,比如好了伤疤忘了疼,算是一种洒脱的态度。只要不会视伤疤如不见,便不会让人寒心。
吴义在暑假,是去看过本土生长的紫荆花的,还曾去那地的巨大游乐场玩过。游乐场是不足为道的,大抵是些过山车,摩天轮,乘船,游行,烟火。跟吴义同行的赵隘,这人有轻微的神经衰弱,晚上有人打鼾便睡不着觉。又玩游乐场的当天晚上,吴赵二人回到像紫荆花一样“精致”的小酒店时,发现同一房间的两个人——即是旅行社安排同住的——已经入睡。赵皱了皱眉头,听到响亮的鼾声,抱起一床铺盖,说:“今晚我睡浴室。”真真在浴室睡了一宿。
吴义铺好了床铺,盘算着是先去教室在逛一圈,还是在寝室里等室友见面。方才在教室报道,看到了自己高中的班主任谢首钦,本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40多岁的老货。四下打听,却发现谢班主任才30出头的年龄,竟还没有自己的父亲大。心里暗暗琢磨,教室也许真是三大累人职业的第二名,竟能把人如此摧残的。至于第一嘛,不消说,便是程序员了。正想着,进来了一个人,上身穿着黑色运动服,下身是黑色的棉制运动裤,细细瞧去看不见脖子,大约算个胖子。鲁迅说过胖子应该穿黑的,不显胖,然而吴义此刻觉得鲁迅是个蠢材,胖子穿了黑衣依旧是个胖子,别的不敢说,眼前便有一个铁证。那胖子笑了一下,说:“你好,我叫谭彦。”说罢又继续眯着眼睛笑了起来,然后指着吴义的头上说:“你这个上铺没有人住吧,我睡你上铺罢。”吴义连声答道:“好好好。”心里想着不要压垮了床板砸到自己便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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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些天闲的蛋疼手抄了一遍华鸟风月的歌词,觉得自己在养老院呆久了,心态也变老了是吧。
有些人发8周年纪念,我很惊讶我竟然忘了。
想了一想又觉得没什么惊讶地,1-7周年我不是也都忘了吗。
然而我在高中之后还是一个人回家了一趟,翻过栏杆往大酒店里面往上走被人喊着拦了下来。
我能重新审视一下纪念吗,我还是重新审视一下自己吧。
买来的豆腐花的豆粉受了潮,泡都泡不了只能扔掉,包装烟卷的铝箔的也挡不住。
人的心发了酵,说多少话都拦不住吧。
那我还废话什么呢。
我并不是见不得别人好的人,看到别人得到奖学金多就不安逸。
但是我的希求又在哪里,我的希求是为赋新词强说愁?
说到底,我只是想在5.20这个日子之前说
赞美太阳
继续受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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